离开的最后一天,
旧金山下起了小雨,
兜兜转转走了一些冤枉路,
我终于驾车来到山顶。
我觉得好难过,
我始终认为,
站在这儿的应该是一对。
-[春光乍泻]黎耀辉独白
to be or not to be?
离开的最后一天,
旧金山下起了小雨,
兜兜转转走了一些冤枉路,
我终于驾车来到山顶。
我觉得好难过,
我始终认为,
站在这儿的应该是一对。
-[春光乍泻]黎耀辉独白
今天从工作了十五个星期的公司check-out了,
下午的时候mentor对我的工作和未来的编程提高给了一些意见,
之后HR组织了一个不大不小的toast,
随便扯了几句,然后举杯高喊一声cheers,
就结束了。
印象中,就一直跟大家说:the internship is awesome, this is an awesome summer.
这也是我的内心真实想法,写程序,喝酒,ship我们的代码,
加上周围nice到不能再nice的同事和实习生们,
整个实习生活都很快乐,而且有成就感。
所以跟同事道别的时候还是有些伤感的。
下班后坐8X到Chinatown吃了一碗牛腩捞面,
一个人去餐厅吃饭,吃东西的时间总是会少于等待点餐或者上菜的时间,
一碗捞面三下两下就吃完了。
再走回到Powell地铁站乘坐Muni回家,
其实跟平常也没什么不同。
今天订了十二月回国的往返机票,满打满算下飞机的时间也就十天,
十天内要续签返美的签证,还要回家跟家人待在一起,
之前想在北京做这做那的打算,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去实现。
回到住的地方,
今晚也是最后一晚住在Mission了,明天就要搬出去了。
看着满房子的书和衣服,实在提不起劲,还是明天起床再收拾好了,
反正东西也还没多少。
周六在旧金山某个不知道名字的旅馆多住一个晚上,
周日就租车开到南湾去了。
在Mountain View待一个星期,周五晚上坐十一点的红眼航班,
飞回已经离开了四个月的东海岸。
可惜我还是没有找到在波士顿住的地方。
所以订了两个晚上的青年旅社,
想说在周一上班之前希望能够找到住处吧。
噢,对了,我还有不到一年就要毕业了,
要看书做题,准备开始找工作了。
要不然回到学校以后,剩下两个学期每个学期四个专业学分的修课,
也不太可能挤出时间到处跑了吧。
所以,如果MEM的同学如果打算明年一月就搬出去现在住的地方的话,
就告诉我一声好了,我会非常感谢。
住在Boston去找Dartmouth附近的房子还是挺麻烦的一件事情。
……
好在我还是有憧憬的,所以累就累嘛。
布宜諾斯艾利斯被稱作是南美洲的巴黎。
老舊旅館裡橘黃的燈光下,有着裝飾有流動瀑布的檯燈,和咿呀作響的沙發。
夜幕降臨後的城市,燈火闌珊的夜總會,一曲探戈響起,眼神裡盡是說不明道不清的情慾。
我跟Hua說,我一直都有憧憬,
終究會遇上一個願意跟我去阿根廷找瀑布的人,
即使我們住的是需要噴殺蟲劑的旅館,和只有開到馬路一半就會熄火的汽車。
當然如果能跳上一曲探戈,那真是夫復何求?
可即使美好如電影,兩個人最終也沒有一起走到瀑布下。
現實生活更像是黎耀輝來到台北時候的自白:我能夠去哪裡呢?
電影最後的捷運到底是開到了哪裡,
也許要等我自己去一趟台北來尋找答案吧。
這是一部張國榮的獨角戲吧。
看看旭仔在鏡前伴着南美音樂的曼波Solo,
或者是告訴蘇麗貞要記住下午三點前的這一分鐘,
還是把Mimi甩在門外,
那是一個如何不羈的年齡。
迷茫的眼神下,不斷追問着他的生母的消息,
可是在最後也只有一句:
我不會回頭,因為我不會給她機會見到我。
張曼玉則是令人癡迷的美,
就連當差的警察也在心裡自白:我想她不會給我打來電話的吧。
蘇麗貞會不會在想,他也一直沒有來找我看球賽呢。
超仔已經不做差人跑船去了,我從前的時候是會那個一直嚮着不停的電話感到遺憾。
是什麼時候開始麻木的呢?
最令人回味的片段還是,
片尾梁朝偉扮演的阿飛在Jungle Drums的配樂下,
梳頭,整衣,將撲克等道具慢慢地放進西裝的口袋,
點菸,抽盡再拋出窗外,
再接着梳頭。
回想起Sally說道一個人住Studio,早上起床一定要打開收音機。
如果有機會自己住Studio,應該買一個老唱碟機,
每晚給我循環播放香港電影的原聲帶吧。
人海中 看盡尋尋覓覓
疲憊是我的心 失落是我的情
人生 總是聚散匆匆
白天淡淡相逢 夜裡輕輕相擁
我的心 是寂寞 是孤寂
我的愛 是迷惘 無所寄
黑夜中 尋覓一些感動
不知何去何從 不知何去何從
我的情 來又去 誰在意
我的夢 去又來 無所倚
黑夜中 尋覓一些感動
不知何時相逢 不知何時相逢
– 「何去何從阿飛正傳」演唱:張國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