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的時候在San Francisco Museum of Modern Art參觀了特展The Steins Collect.
這是近年來少數幾次自己一個人參觀博物館,所以可以完全遵循自己的節奏,
而且是第一次兩次拜訪同一個博物館,所以不需要趕著閉館前遊覽整個博物館,
得以仔細地細細觀察這一次的展出。
簡單地介紹一下The Steins是一個美國家庭,
在20世紀初的時候來到當時歐洲的藝術之都-法國巴黎。
在那裡他們購買藝術品(主要為畫作),
結交並且支持年輕的藝術家,
比如年輕時候的Henri Matisse (French, 1869 ~ 1954)
和Pablo Picasso (Spanish, 1881 ~ 1973)。
所以這一次展出的作品都以上述兩人年輕時代的早期作品為主,
並伴以對那一段歷史的介紹,
和這兩位無與倫比的畫家之間的友誼和競爭關係所展開。
這篇日誌首行的圖片就是Matisse的代表作之一,Women with a Hat。
一般認為法國人是野獸派(Fauvism)的創始人和主要代表人物之一,
他的畫作的色彩鮮明,大膽。
據說在一開始的時候,他的作品並不能被當時的人們所瞭解,
只有Steins家庭對其頗為贊賞,通過購買他的作品,不斷支持他進行創作,
所以在這一次展出看到了他許多早期的作品,實在嘆為觀止。
另外一個展出的主要作者自然是大名鼎鼎的西班牙人Pablo Picasso。
上面這幅畫就是Picasso幫Gertrude Stein創作的一幅肖像畫,
當有人質疑這幅畫並不像Gertrude本人的時候,
Picasso給出了那句經典的回答:「She will」。
其實之前在紐約的MoMA和芝加哥的The Art Institute of Museum,
已經看到過不少Picasso的代表作,
不過這一次很特別的是看到了許多Picasso在成名之前的畫作,
尤其是他與Matisse的競爭,並且受到啓發開創了Cubism的那一段歷史。
最後要介紹的就是Steins家庭中非常重要的一員Gertrude Stein。
記得在電影Midnight in Paris中 ,
美國作家Hemingway對男主角說願意把他介紹給一位人,幫他修改其小說,
然後男主角來到她的家中,在那裏遇見了年輕時候的Picasso,和美麗的女主角。
那位婦人就是Gertrude Stein,也是前面那幅Picasso肖像畫的對象。
Gertrude被認為是現代主義文學和現代藝術的觸媒,
二十世紀初的巴黎,每週六晚在Gertrude家裡27 Rue de Fleurus所舉辦的沙龍,
被認為是最早的現代藝術作品藝術展。
回想一百多年前的巴黎,
Picasso,Matisse這些現在聽起來已經成為符號的名字,
只是一個個剛剛踏入藝術圈的年輕人,
Steins家庭卻慧眼識珠,通過購買他們的作品,開辦沙龍
不斷支持他們創作,終究開創了現代藝術。
歷史總是聽起來很迷人,
而剎那間把之前參觀過的博物館,看過的電影,讀過的小說,
聯繫起來的“咔嗒”一聲,
尤其令人心曠神怡。
贝多芬̇,Levi's,港式茶餐厅,女黑客
当有一个好心情的时候,
我会把它写下来,
所以当遇到糟糕心情的日子,
我会回头读它,
这样子今天的一个好心情就会变成两个好心情。
礼拜天睡到11点,下午2点要去城南边的Stern Grove听San Francisco Symphony的免费演出。
想说提前一个小时去就好了,于是在家里上网到12点,
才慢悠悠地到地铁站附近的中餐馆吃了午餐。
在Church上了车,是开往Ocean View的M线,
到了Castro之后经过很长的时间才来到下一站Forest Hill,
之后出了地底隧道就看到了Sunset neighborhood的风景,
成排的小平房,跟Mission一样洒满阳光,
但是不像Mission的维多利亚式的房子般妖娆多姿,反而给人一种宁静悠闲的感觉。
Stern Grove Park是一个像小森林一般的公园,进了园子后两旁是密集高大的树木,
跟着拖家带口的人群往前走来到早已经布置好的场地,横幅上写着大大的San Francisco Symphony.
同时整个场地已经坐满了群众,并且一路往小山坡上延伸,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座位坐下来,就等待演出开始了。
演出有三首曲目,分别是贝多芬的一首芭蕾舞剧,一首钢琴协奏曲,最后是一首柴科夫斯基的的第四交响曲。
学识有限,难以写出对音乐本身更多的评论,
就记得午后的树林里,有着此起彼伏优美的音乐,
和最后一首交响曲第四乐章有力的结局之后持续不断的掌声。
听完音乐之后再次乘坐M线回到Downtown,
在Union Square附近的小车买了芒果果汁,
坐在广场旁的石阶上,看着来往行人,心想这时有一个85mm的镜头那该多好。
旁边是有着三层楼高的Levi’s Store,一楼的橱窗里有从1890年到二十一世纪不同款式的501 Original Jeans。
和50’s年代的灰色T-shirt,据说那个年代只有电影明星才撑得起纯白色T-shirt。
晚上在Chinatown一家叫做Uncle’s Cafe的茶餐厅吃了晚餐。
店长是一对长得很像⎡赌圣⎦里香港赌王的双胞胎叔叔,其中一个还穿着绿色的Alcatraz的T-shirt。
店不大,但是菜单却要两张双面写满密密麻麻小字的纸才放得下。
要了一份鱿鱼炒粉和冻柠檬茶,加起来一共九元钱。
小店照例不收卡,给了现金之后坐在座位上等拿来收据后再给小费,结果店员迟迟不出现。
遂走到柜台前询问,赌王说已经all set了,
我遂拿出两元钱递交过去,赌王身体往后靠举起双手左右摆到,
表情就像电影里赌王最后看到周星驰的底牌是同花顺时的惊讶,
说道你已经付过款了。
我心里已经乐了,说这是小费,他才反应过来答道谢谢,
即使炒粉有点稍咸,栋柠檬茶也没有加冰,
但这一顿饭能够让我回想起了香港电影,是我才要说感谢吧。
今日最大的surprise是在晚上回家的地铁上,
刚坐下来前面一位太太就迅速拿出一台15寸的MacBook Pro,
一看就不平凡,因为那是一款还不是Unibody的MacBook,
第二眼就见太太打开了命令行,右边一个赫然就是代码了,
是Ruby on Rails,我知道是因为接下来太太打开了浏览器是一个RoR Meetup的网页。
我顿时就震惊了。
我越来越来喜欢这个城市了。
神的孩子都在跳舞
距离上一篇日志又是一个月过去了,
Wordpress的版本也升级到了3.2。
跟大学同学一起去了一趟Yosemite国家公园,另一个周末骑着自行车跨过了金门大桥。
长周末已经被甩在脑后,7.4晚上因为在Outer Sunset自助火锅店有着很甜美笑容的服务员而错过了一年一度的烟火。
实习已经进入到第四个星期了,不论是后台的API还是前端的Client,写的代码已经进入到了公司的codebase里了。
一个月好像发生了很多事情,但又似什么都没有发生变化。
下班回到家里感觉空荡荡的,只能在各个SNS中闲逛来闲逛去,实在难以拿起任何一本编程书籍或者打开VIM编辑器。
一个人住在大城市公寓一个小小的房间里,室友来自不同的国家有着不同的文化,
拿着一份不多不少的薪水,大城市里纷纷杂杂,应有尽有,
但好似都并没有很充满热情的样子。
幸运的是这并不是一个看不到头的道路,实习再长九月份也就会结束了,
到时候再做判断也不迟。
我还是很想去旅游,一个人走多了也会觉得两个人走会好一些。
来自Massachusetts的室友给我看了他正在制作的一个相册,
里面贴满了剪报,照片,是他和他女朋友一路从东北部开到加州沿途的照片,
New Mexico无垠的旷野,Ozarks National Forest的湖面,还有Oklahoma City城外高速公路地平线上的夕阳,
不禁让人神往。
高中的时候看过一期『看电影』,里面对『Star Wars Ep3』的评论写道:
“人总是会不知不觉中变成自己一开始最不愿意成为的那一类人,
就像Skywalker从Jedi变成了Darth Vader”。
看看身边的同学和自己想起这段话,也不禁唏嘘。
实在不知道做什么的时候就读书吧,感谢台湾的诚品书店支持Paypal,
买了好几本村上春树的短篇小说集,上下班在地铁里读一读,
今天读到这么一段
“青蛙点点头说。
『没错,我跟片桐兄一起下到东京安全信用金库新宿支店的地下去,
在那里跟大蚯蚓战斗。』”
不禁笑出声来,想到傍晚时分因为交流失误导致不甚理想的haircut,
又从电话里听说最近要搬来旧金山的消息,
加上Wordpress又升级了,
于是写下这篇日志。
Midnight in Paris
San Francisco有一家电影院叫做Embarcadero Center Cinema,
这家电影院以专门播放不大众的文艺片为名。
今天晚上在这里观看了Woody Allen的新片Midnight in Paris,
看完之后从剧院出来心情一片大好,乘坐$2一次的Cable翻山越岭回到下榻的Hostel,
于是乎写下这篇观影日志。
片中Owen Wilson扮演的Gil与未婚妻Inez来到巴黎,
这次旅行是因为Inez父亲的一次生意。
Gil是一个正在撰写他第一篇小说的作家,
他深深地沉醉于巴黎所散发的浪漫之中,
他最常说的一句话是:雨中的巴黎是最美的。
一次姻缘巧合,Gil在午夜时分的巴黎街道踏上一架马车,
来到了20年代的巴黎,那个一群美国伟大作家齐聚巴黎的年代,
Gil见到了他的偶像,F. Scott Fitzgerald, Hemingway, 等人。
电影中的巴黎,不论是白日时分的2010年,还是午夜Party不断的1920年代,
都闪耀出这座被称为City of Lights城市的无尽光芒。
最有趣的是在结尾因为又一次意外,
Gil意识到人们总是在追求那个不属于自己的年代,
想象那个年代才是应该生活的“黄金年代”,
他同时也决定不与其未婚妻回到洛杉矶,而是留在巴黎。
回头看看自己,电影中的巴黎这么美好,
真是恨不得过去亲自体验一下。
可是回想一个月前,我是多么期待旧金山的生活,
来到这边之后,我还是那个我,
坐在一群不认识的白人中间,仍然是会感到很不自在。
不过改变依然是有的,在Adelaide Hostel这个要拐进小巷子才能看到的旅馆里,遇到了来自各地的旅客,
和来自芬兰的Kati和她的朋友一起参观了SFMOMA和坐在草地上阳光下吃午餐,
和来自Colorado的A.J.一起去看巨人的比赛,
即将搬入位于Mission的屋子里还有另外两个来自法国和一个来自美国麻省一共三位室友。
其中的两个正在SF本地的Art University攻读音乐的专业。
人来人往,
昨儿还一起在海边的巨人球场喝啤酒,今儿A.J.已奔向Santa Cruz的海滩冲浪去了;
Kati和她的朋友即将完成她们五个月的环球旅行,明儿飞向旅途的终点纽约,
短暂停留之后下周一就回到她们位于北欧的家乡。
周五就要正是搬入位于Mission的公寓,下周一就正式开始三个多月的实习,
希望一切一切都会更好更好吧。
初遇Airbnb
在San Francisco有一个start-up叫做Airbnb http://airbnb.com
这个网站的基本idea就是把旅游住房这件事请社交化。
就是用户可以通过facebook连接,将自己拥有的住宅放到网站租给旅客居住。
有点像国内家庭旅馆的意思,
但是这里不同的有两点,
一是所有的身份信息都是实名的,所以一间旅馆的评价和照片都有非常高的真实性;
二是这里的旅馆种类五花八门到你无法想象,
既有我今晚所居住的家庭Studio http://www.airbnb.com/rooms/81479
也有欧洲城堡 http://www.airbnb.com/collections/stay-in-a-castle
还有New Hampshire的湖边小屋 http://www.airbnb.com/rooms/80032
最近你甚至可以租下整个德国酒庄 http://www.airbnb.com/rooms/59872
价格也七上八下。
之前因为出去旅游都住在Hostel一直没有机会尝试这个服务,
恰好这次来到San Francisco就尝试一下这个服务,
价格只要$39(含税),位置从市中心的Bart下来之后只需步行十分钟左右,
就可以拥有下面照片所示的整间Studio。
其实本身只有右边这张小床是属于我的,
因为屋子的女主人今晚去她BF那儿住,所以我就一个人住在这里啦~~!
而且更加cool的一点是,这个女主人的BF同时也是AirBnB的员工,
马上就表示了我对他们家Start-up的兴趣。
最近关于AirBnB有几条新闻来解释为什么我对这家Start-up感兴趣:
1. Airbnb最近的一次融资估值已经达到了一个billion,
他们家现在的工程师也只有15个(刚刚亲自问的)。
2. 现在一个晚上在纽约市,
通过Airbnb订的房间的旅客比纽约市任何一家旅馆的旅客都要多。
3. Ashton Kutcher(没错,就是那个演员)也是Airbnb的employee,
头衔是strategic advisor。
新闻参考: http://goo.gl/QXBda http://goo.gl/B0czi
我只是每次看到Start-up在生活里帮助到我了(Yelp, Airbnb, etc.),
我就很想加入他们一起去帮助到更多人。
Rio
周日晚上在Nugget看了这部出自二十一世纪福克斯蓝天工作室的电影,
开场看到一群五颜六色的鸟儿在森林跳舞的场景,
才顿时反应过来这就是大红大紫Angry Birds改编的电影。
电影主线较为俗套了,
主角是一只从小就被人类抚养长大的蓝金刚鹦鹉Blu,一只无法飞行的蓝金刚鹦鹉。
由于该鸟类濒临灭绝,来自巴西的科学家找到Blu的主人Linda,
让她带着Blu回到其故乡里约热内卢(Rio),与一只雌性蓝金刚鹦鹉交配以拯救该物种。
结果到了巴西之后,当地鸟类违法交易猖獗,
Blu和雌蓝金刚鹦鹉Jewel被拐走了,
然后一方是人类在不断寻找这对蓝金刚鹦鹉,
另一方是这对蓝金刚鹦鹉因为被铁链拴住而寻找解开铁链的办法。
途中穿插着热闹纷腾的巴西Carnaval,加上美不胜收的Rio景色和全民足球的场景。
最后Blu修成正果终于学会飞翔救回Jewel,然后离开了原先的主人回归自然,
Happy Ending。
电影本身笑点颇多,即使无法100%听懂也不影响享受一个半小时的观影过程。
亮点之一是男女主配分别是饰演Mark Zuckerberg的Jesse Eisenberg和甜美不可一世的Anne Hathaway,
最秒的是前者恰巧在片中配音的Blu就像一个青春期的技术死宅,
暗暗恋着美丽的Jewel,无奈自己不会飞翔,只能闹出一出又一出的笑话;
而后者则在片中为美丽自信骄傲的Jewel配音,
观看电影的时候仿佛能够从Jewel身上看到背后那个在断背山、普拉达恶魔里的小职员、糊涂神探中带有倔强气质的女孩儿。
最后Rio实在是一个美好的旅游城市,热情满溢的Carnaval,
骑着机车穿行在狭小的街道中,道不清数不尽的全民运动Soccer,
还有高高的基督石像在俯视着这座美丽的滨海城市。
希望这两年有机会能够在Carnaval的时候去一趟巴西。
你不是真正的开心
吃正宗的川菜是让人高兴的,锻炼出一身好肌肉是快乐的,
但是开心在哪里?
这几个星期,只要有机会都会和发哥,烨哥晚上十点至十一点之间,
在Hanover的郊外慢跑。
在农村上学的优势一下体现了出来,夜晚没有闹声,没有来往的车辆,
只有不知道哪里流过泉水的声音和不间断的蝉鸣。
远处夜幕下天地交接间依稀可见起伏的山脉,
马路两旁是闪烁着昏黄灯光的小屋。
虽然每次三英里或者四个半英里的路程稍长,
但是并不会让人感到太大疲惫,
反而是在学习生活中一个很好的放松方式。
我们常常在慢跑过程中聊天,
有一次我说道:“我觉得我的学术巅峰期是我的初中。”
事实确实是,如果让我选出一段我最开心的时光(对,是时光这个词),
我会犹豫一下后给出“初中三年”这个答案。
就像Mark Zuckerberg在他们的招聘宣传片中说道,
小公司虽然人少但是用户数也很少,大公司虽然用户多但是行动缓慢,
我们(指Facebook)现在就是最好的时光。
小学就真的是什么也不懂,高中的时候各种烦恼和压力一直没有消停过,
当然上了大学(甚至研究生)之后,压力只有一天高过一天。
我现在最好的朋友是初中时候认识的,
初中的时候大家一起踢足球会一直踢到天黑,
打篮球也是初中开始的,还有网络游戏和周杰伦的卡带。
晚上回宿舍,大家会一起吃一碗泡面,会有人拿出复读机给大家放鬼故事。
同学过生日的时候大家会到网吧去打CS和踢FIFA(那时候实况还没有移植到PC上),
我依然对初一时候洛哥请大家到西海岸吃自助餐的生日记忆犹新。
没有来自学业(更没有事业)的压力,似乎一切的开心都是那么地纯粹。
人总是会长大的,高中之后从高一开始不离身的就是“高考”两字,
和一些似乎永远放不下理不清的情绪,
但起码那时候还可以跟在闪电阿波阿咪后面投投球,
偶尔还可以一起吃吃夜宵,
即使有时成绩不甚理想但也还看得过眼。
然后步伐越来越快,大一伴随着各种理学院的课程晕头晕脑就过去了,
大二开始打听系里的实验室,大三的时候每天抱着一本红宝书。
也是这个时候开始,人变得越来越拖延,
想做的需要做的事情越来越多,多得自己已经应付不过来,
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心悄悄从身边溜走了的样子。
每天希望提高效率,每天晚上很晚睡,带着没能完成事情的悔恨,
GRE,TOEFL考得了一个看过去的分数,课程也都是差不多的成绩。
起码那时候还可以跟朋友在木生火吃只有我们三个人点的奇怪蔬菜起司。
然后就坐飞机出国了。
这边的节奏更快,梦想更大也看起来离你更近,
但是开心的时刻始终越来越少。
周末起床,我想破了脑子也实在想不出一件可以让我获得开心的事情。
周日过去又是新的一周,周而复始。
我承认人是会长大的,
据说有一种快乐叫做通过努力获得的快乐,
就像是博士生投中了顶级会议的论文,
创业家庆祝自己苦心经营的网站上市了,
程序员的项目受到同行的认同,
或者更直接一些,
能够在北京有一处自己的房子,恩爱的妻子和健康的家庭。
这都是大家不懈前进的目标。
但是这些快乐持续的时间,长吗?
博士中了论文之后会很快接着投入到下一个项目中去,
创业家上市之后需要更多地顾虑到公司的盈利,
程序员也不可能每天都沉浸在对自己已有代码的满足中,
不论怎样似乎都要为了下一个快乐而持续烦恼着。
当然,大部分人的观点都是:回头看走过的路,这些都是值得的。
那些辛苦,那些付出,所获得的回报,都是值得的。
这究竟是人类的本性,还是从小所受到的家庭,学校教育使然,
无从得知。
通过努力的快乐可以通过努力而获取,
但是纯粹的开心只是越来越少,也许很多人已经遗失了很多年了吧。
初中的时候在食堂吃饭有可爱女生坐到对面(仅仅一次)是开心的,
课程项目的完成和获得好成绩是让人高兴的,
在香港的时候下雨天在旺角找茶餐厅是开心的,
在纽约的时候站在帝国大厦的楼顶是高兴的,
有的电影让人开心,有的电影让人快乐,有的电影让人高兴,
有的人让人开心,有的人让人快乐,有的人让人高兴。
我会不断前进努力争取更多的快乐,
只是希望有时候不经意间能够遇到一刹那开心,
我会放在记忆里好好珍惜。
NYC at Boston
Foursquare成立于两年前,现在公司有六十个员工,网站有六百万用户。
Harry, Head of Engineering, 告诉我现在他们有三十五个工程师,
只有几个是最近才从学校招过去,别的都是有工作经验的,像他自己就是从Google(2004 – 2009)跳过去的。
Harry说他们现在拼命招人,计划年底达到一百个员工,我笑问硕士学位是否是必须的,
他说不用不用,我自己就没有硕士学位。
他问我说你在学校有没有特别的方向,我说我现在跟我的老板做人机交互的项目,
他马上说道这个很重要,因为我们的产品不像别的传统的桌面上的产品,
我们大部分的交互都在手机上,手机屏幕这么小,
如何显示用户最关注的信息,如何能够让用户以最快速度的签到,
这是我们很关心的问题。
Foursquare今年夏天招了三个实习生(包括BD),秋季计划至少会招一个实习生,
但还不确定。
我又问了一下他们是否有在未来对数据进行使用机器学习/数据挖掘来进行分析,
他说这是肯定会的,根据用户的签到可以猜到用户潜在喜欢的餐馆(活生生的Collaborative Filtering Recommendation System),
然后联系这家餐馆,可以做到广告的精确投放,
不过现在Foursquare还没有投放广告,还是集中精力在扩大用户群。
最后我走的时候,在用iPhone上的人人客户端,被他看到了,
他笑问你在用Foursquare还是Facebook(因为都是蓝色色调的app),
我说我在用国产的Facebook,叫RenRen,
他看了一眼说道,还挺像Facebook的(笑)。
Tumblr成立已经四年了,现在仍只有三十个员工,八个工程师。
它给我最深的印象是他们招聘页面上一张张大大的纽约鸟瞰图,
上面写着“纽约市最好的工作”。
就这八个工程师维护的网站流量,排在了全美前三十,
每月的页面访问数达到了六十六亿
他们的VP of Engineering,Matt Hackett一身搭配整齐的衬衫仔裤,
见面一上来也是问我在学校做的项目。
我很好奇地问了他作为工程师头头的日常工作,
他说首先是管理这群工程师,确保他们好好工作,
然后是招聘,说这个占用了他三分之一的时间,
还有就是制订未来三个月或者半年的开发计划。
我问了他现在Tumblr的产品计划,
他说了一大串,举了一大堆数据,
核心就是一个词Scalability, Scalability, 还是Scalability,
增长的太快,总是想办法能够让网站跟上用户的节奏。
然后这两家公司都表达出了招聘时对Generalist的倾向,
希望新来的员工什么都懂一些,然后能够迅速学习相关技能开始工作。
我还问了关于开源项目的问题,Tumblr是否有自己的开源项目,
他们说现在还没有,不过将来是有的。
我问说像Facebook,Twitter这样把自己的许多工具开源出来的考虑是什么,
他就说Tumblr一开始的时候使用前两者开源出来的工具,得到了非常大的帮助,
所以现在他们也会把自己的工具开源出去,也可以帮助到后来有需要的人。
Tumblr随行的另外一位工程师Travis,一个月前从Facebook跳槽到了这儿,
我问他是什么让他决定从加利福尼亚飞到纽约来的,
他就说他从小就在加州长大,在那边上学,想换换环境。
我问他说在这边工作感觉如何,他说这一个月来非常好(笑)。
Travis在Facebook的时候是Operation Engineer,来到Tumblr之后听他的描述,
主要还是负责在分析log,建立sitemap之类的工作。
其实我关心的问题有两个,
一是在创业团队工作的时候,真的会或者要如何去使用各种开发模式?
二是他们的工程师有多高的自主权(大家都听说过Facebook的传说)?
所以我也问了他很多关于公司里工程师与工程师之间,工程师与产品经理之间的互动的问题。
可惜没听得和明白,囧。
倒是Foursquare的模式很让人心动,就是任何人对产品有想法都可以写便签纸贴在墙上,
产品经理或者工程师可以去摘下来写上自己的名字,道:
XXXX正在开发这个项目。
最后总结一下,纵观全国,个人感觉还是纽约客们的口音听得最清楚,
稍微说得不清楚一点哥就表示非常不淡定,
不过天宇说暑假实习回来之后口语听力会大大提高,
所以非常期待。
今天去Boston顺便去了趟MIT,上一次是晚上去的,这次是白天。
在Media Lab的老楼(大白方块)里面看了一个艺术展,可惜大部分的研究组已经搬到新楼去了,
新楼门口明确写着谢绝参观,凭借MIT学生卡入内。
于是去参观了一下CSAIL的总部Stata Center,
发现里面一楼还有一个不小的咖啡厅,然后Berkeley来的M. Jordan正在给talk,
稍稍逛了一下就出去了。
还在附近的著名台湾菜馆“木兰”吃了晚饭,
5.95一份的排骨饭,排骨炸的很香就算了,份量还不少,
还配有卤肉就算了,竟然还有一个十分入味的卤蛋,
Cambridge的学生真幸福啊。
最后从开会的地方往地铁站走的路上,偶遇Google Cambridge的大招牌,
想起来当时Pittsburgh HR还问我说要不要forward我的简历到这边,
就这样了。
程序员的咖啡馆
1. 引言
在知乎上有人问了豆瓣创始人阿北这么一个问题:”听说您最早做豆瓣时,经常自己去咖啡馆写代码?您是否觉得在咖啡馆里写代码比在家里或者办公室里更有激情呢?”
阿北亲自给了回答:”是上午在家写代码写闷了,下午出去透透气。一个人写代码时间长了,会有想在人堆里打个滚的冲动。咖啡馆不错,可以抬头看各色人等。有时候还能听到邻桌八卦。有一次还碰到过说英语的国际骗子。”
想到之前看到的一篇文章说,有人做调查问哪儿人的办公效率太高,
“家,咖啡馆,公园,图书馆……”什么样的答案都有,
惟有办公室不在清单里面,突然间办公室俨然已经成为了工作效率最为低下的地方。
今天看了阿北的回答,结合自身的经验才明白,是因为在同一个地方待了太久,
工作效率持续下降的缘故。
2. 北航的雕刻时光
于是我回想起自己的本科时光,如果在新主G座的Lab待得太久了,
可否找到另外一个coding的地方呢?
第一反应就是那亮闪闪的图书馆,
可是仔细一想每次去图书馆的经验,基本完全就是在抱侥幸心理,
因为母校占座成风,正常情况这儿是没有位置给你坐的。
那时候主M楼还没有WiFi,于是只有一号二号三号和四号几栋有历史的自习楼成为了其他的选择,
可仔细再一想,在这些地方的WiFi仍然极其不稳定,而且电源的位置也极为难以获得,
于是也难以成为持续coding的地方。
我的思路顺着往下,突然意识到在北航这么一所学校的校园里,
竟然有一家雕刻时光,这是如此奇葩的一对组合和存在啊!?
北航的校园里有一家雕刻时光!?
这也是我写这篇日志的原因,
我想请问各位北航的校友和在校生是如何看待这所雕刻时光的?我先说说自己的看法好了。
在大四我开始实习之前我从来没有去过这家咖啡馆,只听别人说过这儿挺贵的,
后来事实证明确实不便宜,尤其是在一所大学里面。
第一次去是跟MSRA从台湾来的实习生阿杰去看杨德昌导演拍的《一一》,很有力量的一部电影。
我在学校的时候这儿常常在豆瓣同城有组织放电影的活动,这个角度上来说我觉得这儿还是蛮有意思的。
第一次街旁也是在这儿听杨远骋学长介绍的,那一次的咖啡也是学长用团购券请的。
3. 程序员的咖啡馆
真正较为集中的在咖啡馆写程序是在街旁的时候。
周末不上班的时候和Catt为了赶进度,又担心受到宿舍他养的猫的骚扰,
我们就会每个人各扛一台笔记本到咖啡馆去干活儿 ,
每每这个时候,可能是因为觉得要对得起咖啡或者绿茶的价格,
干活的效率特别高,基本就一直保持在coding coding的状态。
可能也是因为不想让旁边的路人看到我跑来这儿是上校内来了。
那是一段很快乐的合作时光。
4. 结尾
最近时常感到在Lab待得时间太长,效率也和在Lab的时长成反比例关系。
才突然想起,Dartmouth的图书馆这么多,也没有占座的人,为什么不在图书馆工作,
而且小小三个Block的downtown,大大小小的咖啡馆也至少有5家以上,
还是少在Lab待着好了。
ps, 在咖啡馆工作的Coder请备好电池强力的laptop,比如一台轻轻松松WiFi 5小时以上的MBP。
纵有千言万语
更与何人说。
Sigh…